腾一点头，接着问：“秦佳儿这边……？”

那个眼神，不像以前带着几分玩笑，这次她是认真的，认真的恨他。

“我早说过我不怪你，”她淡淡一笑，“如果换做我是你，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司俊风打开开关，有声音传出，竟然是他们刚才在屋里的说话声。

司俊风站在警局门口等她，就他一个人。

祁雪纯安慰的拍拍她的手，“不会这么严重的，你别担心。”

云楼跟着走了。

“你想查什么？”老夏总问，“赌局吗，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，事后再追讨，有什么意思？”

现在好了，她不装了。

“她又不是植物人，就算她是植物人，也有医护人员。”

“这个你别想得到。”李水星听她回答，再一看，原本在莱昂手中的账册竟回到了她手里。

韩目棠点头：“具体的情况要等我做完检查，才能给你准确的结论。”

司俊风没说话，只是眼角抽得厉害。

司妈别有深意的打量司俊风，忽然问道：“你跟我说实话，雪纯现在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
不知过了多久，车子停下来。

其实按照公司制度，祁雪纯取得的成绩完全够格上候选人名单，但没有一个人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