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“人”,显然指的就是于思睿。 “你去哪儿了?”他反问。
几人随之转睛,只见于思睿身穿一件蓝色的礼服走进花园。 车门打开,走下来一个熟悉的面孔,竟然是白唐白警官。
见事情苗头不对,她像一条泥鳅似的滑走了。 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暗处,于思睿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,一口细白的牙齿几乎咬碎。 这辈子最好再也别见。
严妍的感冒还没痊愈,等待期间,她找了一个有阳光的地方坐着。 严妍也屏住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