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这次“摆布”他的是医生，而且医生没有任何恶意，但是他还是要强调，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。镜子里那个她，脸色惨白，下眼睑上一层淡淡的青痕，眼里还有红血丝……典型的熬夜迹象，状态前所未有的差。

沈越川瞪了瞪眼睛：“所以你还是相信许佑宁在帮我们？”他做妥协状，“好吧，我们回到原来的问题她是康瑞城的人，为什么要帮我们？”她不能让萧芸芸和沈越川在一起，既然她阻拦不了萧芸芸，那就……从沈越川下手吧。

“姑娘，这其实还没到医院呢。”车子堵在一个十字路口前，司机回过头看向萧芸芸，“咱们离医院还有……”话没说完，猛然发现萧芸芸把头埋在膝盖上，肩膀一抽一抽的，明显是在哭。可是，他没有感觉。

“妈妈，”萧芸芸意外的问，“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？”“不能吗？”萧芸芸哼哼了两声，“你还跟刚刚认识的人上|床呢！”

书上说，一个人的嘴巴可以说谎，肢体语言也可以说谎，但眼神不能，她要是和沈越川发生个眼神接触之类的，沈越川会不会一眼窥透她所有秘密？她从来都不否认，有不少人追她，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医院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被噎得差点心梗，却又无从反驳。末了，沈越川送苏韵锦回酒店，这一次，他亲自下车替苏韵锦打开了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