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目光沉沉的盯着阿光,不答反问:“我看起来像开玩笑?”
男子愈发觉得诡异,看了看四周,恰巧看见医院的标志,胡乱指了指医院大门,说:“反正你受伤也不关我事,我不会管你的,这旁边就是医院,你自己进去处理一下伤口吧!”
“嗯?”穆司爵好整以暇地眯起眼睛,眸光里透着危险,“佑宁,你的意思是,跟我一起吃饭,让你觉得很丢脸?”
她虽然没有交往过其他人,但是,她可以笃定,陆薄言是最会说情话的男人之一。
店面很大,逛起来,需要花一点时间。
穆司爵说得轻巧,好像这只是一件毫无难度的事情。
也因此,他成了很多人心目中战无不胜的神。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转而问,“媒体那边怎么说?”
看见二哈,小相宜兴奋地“哇”了一声,从苏简安怀里弯下腰要去碰二哈。
现在,穆司爵和许佑宁被困在地下室,他必须想办法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救出来。
“哎……”许佑宁移开目光,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,“当时……我是有点这个意思。但是,我外婆年龄大了,我也不好告诉他真相,免得刺激到她老人家。”
陆薄言抱着小家伙走出儿童房,小家伙似乎是清醒了,挣扎了一下,从陆薄言怀里滑下来,拉着陆薄言的手熟门熟路地朝着楼梯口走去。
穆司爵受了伤,离开医院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。
“……”
她来不及深思陆薄言的话,松了口气: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他不是来不及,他只是……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