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 这不是亏上加亏么?
“我的工作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实话实说。 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
惨白的脸,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,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,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。 他说话总是言简意赅,但条分缕析,苏简安吸收新知识也快,陆薄言讲了一遍她对麻将就已经有了基本的概念了,庞太太见她连连点头,跃跃欲试:“简安,我们打一圈试试?”
沈越川没想到的是,刚把陆薄言送回家,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 这个想法让苏简安愣住了,她错愕的看着陆薄言,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。
还是……他对她有什么误会?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:“问吧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,但已经不流血了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 “和康瑞城的这场博弈避免不了,不如早点面对他。”陆薄言看向穆司爵,“你那边呢?”
首先是消毒水的味道钻进呼吸里,然后她睁开眼睛,视线所及的地方皆是一片苍白,不是无边无际的绿,她不在山上了。 “……”
令她意外的是,小陈像是早就料到苏亦承会来找她一样,淡定的说:“我20分钟后把衣服和日用品送到。” 立马就有人迎上来让陆薄言跟着他走,说:“我知道一条近路,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山下去。”
洛小夕一赶过来就当起了总指挥官,和徐伯一起指挥布置,而苏简安把自己关在厨房里,一心一意的和生日蛋糕作战。 江少恺第一次看见她委屈的样子,轻轻拥抱住她,是那种好朋友之间的拥抱:“你喜欢的人不是他该有多好。”
“不就是想去我家和我ONS嘛,我知道啊。”洛小夕遇到太多这样的男人,还能分辨不出来?“反倒是你,凭什么插手我的事?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,合上门,几秒后再悄悄拉开,呃,门外有人!
苏亦承说得对,这件事,她始终都要面对和解决的。 沈越川怒了:“苏亦承!有种吃完饭你别走!后花园见!”
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 除了陆薄言,她猜不出来这些东西还能是谁的。
苏简安当然不会说实话,摸了摸鼻子:“我刚刚才看完一部电影,准备睡了……” 但代价,也要像昨天那么大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 最意外的人莫过于沈越川和穆司爵。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他对我本来就不可自拔。否则,这么多年他早就找别人了。” 他走过去,作势要接过苏简安:“我来替一下你吧,你歇一会儿。”
一种莫名的喜悦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,但她掩饰得很好,只是说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!” 韩若曦说完就挂了电话,陈璇璇终于哭出来。
“……”苏洪远闻香的动作还是迟疑了一下,虽然他将表面上的震愕掩饰得很好。 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
可她居然只有清醒。 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
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,起身离开,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,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:“你们要理解陆总。他刚把老婆哄回来,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,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。” 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