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“想知道？”他挑眉，眼底闪过一丝捉弄的兴味。

“既然律师来了，那就商量好私了吧。”餐厅经理说道。

严妍沉默，没错，一年之后她回到A市，他不但又来纠缠，还把朱晴晴撇一边去了……

“碘伏抹伤口不疼。”他轻哼一声，讥嘲她连这个也不知道。

闻言，于翎飞恍然，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于辉发出来的。

然而，就是没有瞧见严妍的身影。

程奕鸣继续涂药，唇角掠过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

程臻蕊气得脸色发红，严妍的意思，她能说出这句话，代表她知道，代表她自己骂自己是狗。

“符小姐，既然来了，多住几天再走。”管家的目光阴冷可怕。

但那些记忆太碎了，碎到她没法拾起来，看清楚。

“于辉，明子莫是怎么回事？”她做回病床边便问。

她忙着去捡手机，桌边的文件又掉了。

严妍无奈，只能像机器人似的站起身，冲众人微笑致意。

“从今天开始，杜明以后的日子都将在班房里度过，”明子莫的声音冰冷平静，“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六年。”

“她不肯跟你走？”男人是程子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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