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也不是。

调查员打断他的话：“我们公司是靠程总吃饭的，如果程总非得让我们放过子吟，我们只能照做。”

“有龙虾怎么可以没有酒呢。”严妍冲他举起酒杯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女人见状，紧忙跟了上去。

哦，符媛儿没想到程子同用的是如此文明的方式。

但她也没说话，只是在沙发上呆坐着。

他对着慕容珏吐槽。

程奕鸣勾起唇角，多倒了一杯红酒。

昨天打电话，还说李先生从外面才回来，最起码一周内不会再跑出去。

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
“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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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她能有什么？”他目光冷冽。

“她让我离你远点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他的神色，“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第三者。”

于是她就什么也不去想，整个白天下来就只做好采访这件事，尽量忽略程子同在身边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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