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穿着睡袍,满脸的倦意,应该也是刚睡醒不久。
符媛儿手中的电话瞬间滑落。
十年的时间,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
如果真是后者倒好了,这件事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。
她先看了一下实时监控,疑惑的说道:“程子同带着我妹妹跟程奕鸣谈什么项目?”
她就这样抱着一堆裙子,呆呆的坐到了地板上。
他顶多认为,她只是对他仍因子吟的事,对他心有隔阂而已。
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她必须先稳住程子同,才有可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“可是我们没证据啊,”符媛儿急切的看着他,“虽然慕容珏答应给你一点股份,但那跟施舍有什么区别?如果我们拿到证据,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吗?”
“人你已经看到了,东西呢?”程奕鸣问。
她猛地睁开眼,只见程子同坐在浴缸边上,一只手伸进浴缸里,拨弄着水花。
“你干嘛?”妈妈走进来。
她沉默的抿唇。
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