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陆薄言睁开眼睛,像以往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弹她额头,骂她蠢死了……
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
“不能报警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们嫂子不希望警察局里有人知道她就是陆太太。再说了,老大把你们调过来A市……”
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:“苏简安,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?”
苏亦承说:“陆薄言叫我带着人来的。”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
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
她在后怕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,摸了摸她的手,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,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,想想还是觉得不够,又把她抱紧了几分。
“45万。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唐玉兰能看见,确实也不能闹得太过,陆薄言放开苏简安,跟着她走到墙角的水龙头前。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她埋头看专业书是在作秀,她拿到第一肯定是因为她跟谁谁谁搞上了走了后门,她再正经也是一时兴起在玩。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